主要内容
我们有能力做得更好,无论是对抗无法控制的气候变化和大流行病,抵御全球化的民粹主义浪潮下的非宪法权力转移,还是阻止层出不穷的人权侵犯和对人们在家中、社交场所、医院、学校和庇护所的公然大屠杀。
我们得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好,不能总是让它濒临崩溃,社会生态也不能总是风雨飘摇。这是我们对自己、对彼此、对我们的孩子以及他们的孩子的亏欠。
我们有很多事情要做。
我们知道全球面临的挑战是什么,以及谁所受的影响最大。当然,未来还会有更多我们现在无法预料的事情发生。
我们知道哪些选择能为和平、共同繁荣和可持续发展提供更好的机会,为应对相互影响的不确定性和相互关联的行星意外提供更好的途径。
此外,我们中的一些人还非常富有。总的来说,我们享受着令人垂涎的财富和技术——这对我们的祖先来说是不可想象的——这些财富和技术可以为和平以及和平所依赖的可持续、包容的人类发展提供大胆和必要的选择。
为什么在追求实现《2030年可持续发展议程》和《巴黎协定》这些宏伟目标时,就像是在流沙里挣扎,好像只是走过场呢?
为什么在许多地方,恢复和平,甚至将暂停或停火作为实现和平希望的前奏,会感觉如此难以捉摸呢?
为什么我们在数字治理方面如此落后,而人工智能的部署者却在数据淘金热中遥遥领先呢?
简而言之,我们为什么如此停滞不前?我们又如何在不简单诉诸暴力的情况下摆脱困境?这些问题成为激发《2023/2024年人类发展报告》编写的灵感。
尖锐问题的背后,有着极为复杂的因素;以权力差距为核心的问题经常不容易解释。所谓的“灵丹妙药”往往令人欲罢不能却亦误入歧途,譬如高喊口号利用群体不满向公众兜售看上去很美的“温柔陷阱”。虚有其表的解决方案和不费脑筋的方法削弱了我们努力接受不确定性的意愿。
地缘政治泥潭比比皆是,国家之间权力的动态变化以及国家内部不平等、不安全和两极分化等问题所吸引的国家关注更是其助推剂,而这些都是本报告和最近几份《人类发展报告》中反复出现的主要话题。然而,我们不必仅仅因为大国竞争如火如荼,就对全球治理中代表性不足的国家在全球重要性问题上寻求更大的发言权坐视不管。回想一下,在消除天花和保护臭氧层以及核不扩散等其他重要问题上的全球合作,都是在冷战期间发生的。
即便如此,希望的曙光也已出现。乌克兰粮食协议在2023年暂停之前,避免了广泛的粮食不安全问题,避免了对最贫穷国家和人民造成的最大伤害。生产新冠肺炎疫苗依赖于全球供应链。该疫苗挽救了数百万人的生命。然而,令人痛心的是,如果低收入国家能够达到疫苗覆盖目标,本可以拯救更多的生命。尽管在疫苗获取方面存在可耻的不公平现象,但各国仍继续在变种基因组测序领域进行合作。在第28届《联合国气候变化框架公约》缔约方会大会上,世界建立了一个新的损失与损害专项基金,使30多亿人受益,其认捐总额超过6亿美元。2023年,全球清洁能源投资及其带来的就业和机会达到了1.8万亿美元的历史新高(相当于韩国的经济规模),几乎是2020年的两倍。
无论地缘政治多么具有挑战性,它们都绝不是陷入僵局的借口。打破僵局的路径肯定存在。重塑并以同时满足国家发展需求的方式充分提供全球公共产品就是其中之一。
《2021/2022年人类发展报告》认为,一种新的不确定性复合体正在扰乱世界各地的生活并阻碍人类发展。2020年和2021年,全球人类发展指数首次连续下降。
此后,全球人类发展指数在2023年预测将反弹至历史新高(图1)。全球人类发展指数的所有组成部分预测将超过2019年前的水平。
目 录
前言(v)
致谢(vi)
概览(1)
摘要(11)
第一部分 在相互依存的世界中推进人类发展(25)
第1章
当相互依存关系管理不善时,人类发展就会受到影响(27)
越发展越脆弱?在经历2020-2021年的下降后,
人类发展出现不平等和不完全的恢复(29)
相互依存关系管理不善对人类发展造成代价(34)
增强能动性和幸福感的前景,取决于能否妥善管理相互依存关系(38)
第2章
全球相互依存关系持续存在,但正被重塑(45)
全球联系的持久性——一个具有多重全球相互依存关系的超级互联世界(47)
全球相互依存关系正被重塑,并可能会持续到未来(55)
第3章
提供全球公共产品以管理相互依存关系(71)
什么是全球公共产品?(73)
如何提供全球公共产品?它们并非是平等创造出来的(76)
用全球公共产品的视角来看待应对新冠疫情的措施(78)
第二部分 通过扩大能动性和缓解两极分化来重新构想合作(97)
第4章
研究如何加强集体行动(99)
从标准自私选择行为模式开始(102)
谨慎运用行为科学中的见解(104)
认识文化如何塑造行为和制度(108)
第5章
扩大集体行动的能动性(141)
能动性差距如何阻碍集体行动(143)
缩小能动性差距以促进集体行动(146)
扩大集体行动规模的制度——以人为本、共有性和面向未来(154)
第6章
打破僵局,加强集体行动(169)
政治两极分化是如何产生的?(171)
政治两极分化危及合作(172)
加强国际集体行动一一刻不容缓(175)
注释(201)
参考文献(217)
专栏
O.1 全球公共产品基础知识:什么是简单累加型、最佳机会型和最薄弱环节型全球公共产品?(18)
2.1 一部智能手机的全球之旅 的故事 ——一个关于跨境经济、社会和环境影响(49)
2.2 面对气候变化时的人类流动:越南的情况(59)
S2.2.1 从关系及相互依存中获得幸福感(67)
3.1 数字公共基础设施和数字公共产品(75)
3.2 是什么促使各国为全球公共产品做出贡献?(78)
4.1 标准自私选择行为模式(103)
4.2 做决定时的行为选择模式(105)
4.3 社会偏好可以被放大(106)
4.4 “只要你相信,它就不是谎言”——信念、社会规范与集体行动(107)
4.5 “助推措施”在改变行为方面面临的希望与危险(110)
4.6 社会背景决定了人们的行为及对自身的看法(111)
4.7 政治体现在哪里?(113)
4.8 这在当时似乎是个好主意:在追求社会拐点时忽视异质性的危险(114)
5.1 促进更审慎的公民参与形式(152)
5.2 工作领域中的社会对话(153)
6.1 公共理性和审议与人类发展(172)
图
S.1 人类发展指数轨迹的永久性改变?(4)
S.2 自平等 2020-2021年下降以来,人类发展指数的恢复情况预计将极度不平等(4)
S.3 继长期下降之后,极高HDI国家和低HDI国家之间的不平等正在加剧(5)
S.4 大多数国家自主报告的压力指标都有所上升,这种情况甚至在新冠肺炎疫情之前已经出现(6)
S.5 民主悖论?对民主的坚定支持与对可能破坏民主的领导人的支持上升(7)
S.6 怀抱希望的理由:在不增加地球压力的情况下提高人类发展指数(8)
S.7 在集体行动方面的能动性差距大于控制自己生活方面的能动性差距(9)
O.1 战争死亡和被迫流离失所的情况越来越严重(13)
O.2 气候变化可能导致不平等现象激增(14)
O.3 经济相互依存性稳定在极高水平(15)
O.4 向避税天堂转移的利润急剧上升(16)
O.5 对国家政府的信心下降往往与对联合国的信心下降有相关性(19)
O.6 言论自由与人类能动性密切相关,近年来一直在下降(21)
O.7 人类的不安全感越高,对自己生活的控制力就越低(21)
O.8 对能动性(自身生活的控制力)的看法是由收入决定的(22)
O.9 社会规范对妇女存在偏见,制约了政治上的性别平等(23)
1.1 全球人类发展指数值低于2019年前的趋势(30)
1.3 预计人类发展指数值的恢复极不平等(31)
1.2 人类发展指数值的恢复不完全(31)
1.4 低人类发展指数国家掉队(32)
1.5 各个发展中地区2023年的预测HDI值都低于2019年前的趋势(33)
1.6 以PISA测试结果来衡量,学生的学习成绩出现空前下降(34)
1.7 冲突造成的平民死亡人数在多年下降后激增(36)
1.8 被迫逃离家园的人数呈上升趋势,达到创纪录的水平(37)
1.9 地球压力与其地理和时间影响脱钩(38)
1.10 气候变化可能导致人类发展不平等现象激增(39)
1.11 全球饥饿人口数量下降的趋势已经逆转(40)
1.12 新冠肺炎疫情可能永久性改变了减贫轨迹(40)
1.13 言论自由——近年来日益退步(42)
2.1 超全球化已经消退,但相互依存度仍然空前高涨(48)
2.2 向中低收入国家的汇款正接近外国直接投资的水平(50)
2.3 对反精英政治的支持率正在上升(51)
2.4 管理不善的相互依存关系通过福利损失和信念等渠道引发民粹主义需求(52)
2.5 即使在2020年之前,大多数国家人们的焦虑和压力感也在上升(54)
2.6 随着利润向避税天堂的转移激增,精英们得以从超全球化中获利(55)
2.7 不满情绪造成高昂代价:发生民粹主义事件的国家GDP增长轨迹较低(55)
2.8 在2022年,暴力冲突影响了全球15%的人口(56)
2.9 不平等问题与人类世压力越大 ——人类发展指数越高的国家给地球带来的压力越大(57)
2.10 推动可能性边界——在降低地球压力的同时提高人类发展指数值(57)
2.11 地球压力与人类发展指数的脱钩(58)
2.12 数字技术正在推动全球经济相互依存关系的转变,自2000年以来,现代服务出口急剧增加(60)
3.1 新冠肺炎疫苗的批准达到前所未有的速度(81)
S3.1.1 世界上大约三分之一的鱼类种群被过度捕捞(83)
4.1 行为变化和制度改革相互影响——共同塑造社会选择程序并被社会选择程序所塑造(102)
4.2 利用行为科学见解为公共政策提供信息的广泛努力(109)
4.3 某些行为现象在受教育程度较高和较富裕的人群中影响更强(114)
4.4 世界各国对于公平的偏好存在广泛差异(115)
4.5 世界正经历人口增长从加速到减速的重大转变(118)
S4.2.1 已被确定的以加强集体行动的见解180种认知偏差导致我们很难获得关于如何改变行为(124)
S4.4.1 非洲国家的大多数国民认为不为收入纳税至少是“错误的,但可以理解”,并且他们更倾向于同意而不是反对税务机关始终有权让人们纳税(135)
S4.4.2 在大多数非洲国家,通过税收再分配不是一个突出的选举问题,也不是其公民的优先考量(136)
5.1 民主悖论?在坚决支持民主的同时,也对可能破坏民主的领导人支持增加(145)
5.2 和做法的领导人 在1994-2022年间,大量且越来越多的人口支持可能绕过民主规范(146)
5.3 经济冲击与对制度的信任降低存在关联 度以及对彼此的信任度之间的关联较弱
——但与对联合国的信任(147)
5.4 对集体行动的能动性差距大于对自身生活控制力的能动性差距(148)
5.5 减少腐败能增加对政府的信心,缩小能动性差距也有同样效果(148)
5.6 控制自身生活的能动性与信任(149)
5.7 对能动性(自身生活的控制力)的看法是由收入决定的(149)
5.8 收入越高的人表示对政治和投票感兴趣的可能性越大(150)
5.9 教育水平越高的人表示对政治和投票感兴趣的可能性越大(150)
5.11 感知到的人类不安全感与普遍信任存在关联,尤其是对于人类发展指数较高的组别(151)
5.10 感知到的人类不安全感越高,对自身生活的控制力就越低(151)
5.12 感知到的人类不安全感与对国家机构的信心存在关联(151)
5.13 存在偏见的性别社会规范限制了女性的政治能动性(154)
5.14 在面对未来灾害时,能动性差距中的性别不平等现象普遍存在(155)
S5.1.1 社会凝聚力的拟议要素(160)
6.1 在德国,支持国家再分配与支持全球再分配存在相关性,但有些人想要广泛的国家再分配和极少的全球再分配,反之亦然(177)
6.2 普遍主义信念与对全球穷人和全球环境的关注存在相关性(178)
6.3 在高收入国家,普遍主义信念与全球再分配和全球环境存在关联,但文化背景也
有关系(178)
6.4 对国家机构的信心与对多边机构的信心存在相关性,是国际集体行动的关键(179)
6.5 对某几个机构的信心与对国家政府的信心存在高度相关性(180)
6.6 对移民在人口中所占比例的误解程度很高,且在整个社会中普遍存在(182)
S6.1.1 群体身份鉴定如何加剧两极分化(185)
S6.2.1 5亿人生活在政治隔阂的环境中,大约是2010年的五倍(190)
重点
2.1 管理不善的相互依存关系造成人员伤亡:从国家和国际历史中得出的见解 Patricia Clavin(62)
2.2 管理全球相互依存关系以促进人类发展(66)
3.1 海洋渔业的全球公域Scott Barrett(83)
3.2 评估全球公共产品净收益及其分布Ronald U.Mendoza 和 Jurel Yap(88)
3.3 新冠肺炎疫苗获取方面的不平等现象:从全球公共产品视角进行叙述(94)
4.1 以技术为中心的气候变化谈判方法Scott Barrett(119)
4.2 使用行为科学的见解:当心!(123)
4.3 文化进化与发展政策Joseph Henrich(127)
4.4 信任和规范在非洲依法纳税中的作用和Ingrid Hoem Sjursen Odd—Helge Fjeldstad(133)
5.1 加强社会凝聚力以减轻人类不安全感:希望与危险Julia Leininger, Armin von Schiller和Charlotte Fiedler(159)
5.2 团结与创造的决心Nicole Hassoun(163)
5.3 多边开发银行在提供全球公共产品方面的作用José Antonio Ocampo和Karla Daniela González(166)
6.1 身份、两极分化及其社会和政治后果Robert B?hm, Philipp Sprengholz, Luca Henkel和Cornelia Betsch(185)
6.2 地缘政治动荡时期的国际集体行动(189)
6.3 地缘政治与联合国早期历史:是敌是友?Andrew Thompson(192)
6.4 对他人的看法与误解Leonardo Bursztyn(195)
表
3.1 关于如何改善不同类型全球公共产品提供情况的建议(76)
S3.2.1 全球公共产品评估摘要:五个案例(93)
S4.4.1 规范的类型及示例(134)
6.1 对他人的信任度越高,对国家和国际机构的信心越高(179)
统计附件
读者指南(269)
人类发展综合指数
1 人类发展指数及其构成(274)
2 人类发展指数趋势,1990–2022(279)
3 经不平等调整后人类发展指数(283)
4 性别发展指数(288)
5 性别不平等指数(293)
6 多维贫困指数:发展中国家(298)
7 地球压力调整后的人类发展指数(301)
发展中地区(306)
统计参考资料(307)
评价体系

定义
人类发展指数(HDI):评估人类发展三大基本维度(即健康长寿的生活、知识以及体面的生活水平)所取得的平均成就的综合指数。
出生时预期寿命:新生儿可预期的寿命(假定该新生儿出生时的特定年龄死亡率的普遍模式在其一生中保持不变)。
预期受教育年限:学龄儿童预计将接受教育的年限(假定该学龄儿童在特定年龄入学率的普遍模式在其一生中持续不变)。
平均受教育年限:25岁及以上人群接受教育的平均年数,根据每个级别的官方年限,由教育程度转换而来。
人均国民总收入(GNI):一个经济体由其生产和其拥有的生产要素产生的总收入,减
去使用世界其他地区拥有的生产要素所支付的收入,用PPP比率折算成国际美元,除以年中人口。
人均GNI位次减去HDI位次:各个国家人均GNI位次和HDI位次的差异。负值表示该国的GNI位次高于HDI位次。
2021年的HDI位次: 2021年各国人类发展指数值的位次,采用2023年可获得的最近修正数据进行计算,与计算2021年HDI使用的一致。
HDI年均增长率:某一时期HDI的平滑年化增长,以年复合增长率计算。
不平等调整后人类发展指数 (IHDI):人类发展三大基本维度经过不平等调整后的人类发展指数。
整体损失:不平等调整后人类发展指数和人类发展指数之间的百分比差异。
与HDI位次的差异:IHDI和HDI的位次差异,仅针对已计算IHDI值的国家进行计算。
人类不平等系数:人类发展三大基本维度的平均不平等程度。
预期寿命不平等:基于Atkinson不平等指数估算的生命表数据得出的预期寿命分布的不平等。
不平等调整后预期寿命指数:根据主要数据来源中列出的生命表数据计算得出的在预期寿命分布方面不平等调整后HDI预期寿命指数。
教育不平等:基于Atkinson不平等指数估算的家庭调查数据得出的受教育年限分布的不平等。
不平等调整后教育指数:根据主要数据来源中列出的家庭调查数据计算得出的在受教育年限分布方面不平等调整后HDI教育指数。
收入不平等:基于Atkinson不平等指数估算的家庭调查数据得出的收入分布的不平等。
不平等调整后的收入指数:根据主要数据来源中列出的家庭调查数据,按收入分配不平等调整后的人类发展指数HDI收入值。
收入占比:指定子人群中发生的收入(或消费)占总人群的百分比。
最富有的1%的收入占比:最富有的1%的人口在税前国民收入中的占比。税前国民收入是指在纳入税收/转移制度之前,纳入养老金制度之后,生产要素、劳动力和资本所有者的所有税前个人收入流的总和。
基尼系数:评估一个国家个人或家庭收入的分配程度与绝对平均分配之间的差距的方法。数值0代表绝对平等,数值100代表绝对不平等。
性别发展指数: 女性的人类发展指数值与男性的人类发展指数值之比。
性别发展组别:基于HDI值性别均等的绝对偏差将所有国家分为五个组别。组别1: 女性和男性在人类发展指数方面取得的成就平等程度高的国家(其绝对偏差值小于2.5%),组别2:女性和男性在人类发展指数方面取得的成就平等程度较高的国家(其绝对偏差值在 2.5%到5%之间);组别3:女性和男性在人类发展指数方面取得的成就平等程度一般的国家(其绝对偏差值在5%到7.5 %之间);组别4:女性和男性在人类发展指数方面取得的成就平等程度较低的国家(其绝对偏差值在7.5%到10%之间);组别5:对于女性和男性在人类发展指数方面取得的成就平等程度低的国家(其绝对偏差值大于等于10 %)。
人均国民总收入估值: 基于男女薪资比例、经济活动人口中的男女份额、以及国民总收 入(按2017年购买力平价计算)得出的估算值。
性别不平等指数:反映女性和男性在生殖健康、赋权和劳动力市场三个维度成就的不平等的综合度量指标。
孕产妇死亡率:指该年每10万例活产婴儿中孕产妇因孕产造成的死亡人数。
未成年人生育率: 每1000名15–19岁女性的生育次数。
国家议会中的席位比例:女性在上下两院、众议院或参议院拥有的席位占总席位的百分比。对于两院制立法体制的国家,席位数目按两院总席位计算得出。
至少接受过中等教育的人口:25岁及以上年龄人口中至少达到中等教育程度的人口所占的百分比。
劳动力市场参与率:工作年龄人口(15岁及以上)中,参与劳动力市场或积极寻找工作的人口所占的百分比。
多维贫困指数:指按剥夺强度调整后多维贫困人口所占的比例。
多维贫困人数:剥夺分数在33.3 %或以上的人口数量。表示为调查当年的人口比例、调查当年的多维贫困人口数量以及2021年多维贫困人口的预计数量。
多维贫困剥夺强度:多维贫困人口的平均剥夺分数。
贫困人口的不平等:贫困人口中个体剥夺分数的偏差。计算方法是从强度中减去每个多维贫困人口的剥夺分数,将差值平方,然后将加权平方和除以多维贫困人口的数量。
严重多维贫困人口:处于严重多维贫困中的人口比例,即剥夺分数在50 %及以上的人口。
受多维贫困威胁人口:面临多维贫困威胁的人口比例,即剥夺分数在20%-33.3%的人口。
剥夺对总体多维贫困的贡献:即每个维度中的剥夺对多维贫困指数的贡献百分比。
生活在国家贫困线以下的人口:生活在国家贫困线以下的人口百分比,国家贫困线是指一个国家的政府认为合适的贫困线。国家估算以住户调查的人口加权次级组别估算为基础。
生活在每天2.15美元(按购买力平价计算)以下的人口:生活在国际贫困线,即每天2.15美元(按购买力平价计算)以下的人口比例。
地球压力调整后的HDI(PHDI):根据二氧化碳排放水平和人均物质足迹调整的HDI值,以解释地球所承受的过度人为压力。
与HDI值的差值:PHDI值和HDI值之间的百分比差异,仅针对已计算PHDI值的国家进行计算。
与HDI位次的差异:PHDI和HDI的位次差异,仅针对已计算PHDI值的国家进行计算。
地球压力调整系数:二氧化碳排放指数和物质足迹指数的算术平均值。高数值意味着对地球压力较小。
人均二氧化碳排放量:人类活动(燃烧和工业过程中使用煤炭、石油和天然气、天然气燃烧和水泥制造)产生的二氧化碳排放量除以年中人口。数值是指地区排放量,意味着排放量归为实际发生的国家。
二氧化碳排放(生产)指数:人均二氧化碳排放量(基于生产)以指数表示,最低值为0,最高值为76.61吨/人。高数值意味着对地球压力较小。
人均物质足迹:物质足迹是全球物质对一个国家国内最终需求的贡献。总物质足迹是生物质、化石燃料、金属矿石和非金属矿石的物质足迹之和。这个指标的计算方式为进口的原材料当量加上国内开采减去出口的原材料当量,然后除以年平均人口。
物质足迹指数:人均物质足迹用指数表示,最小值为0,最大值为140.82吨/人。高数值意味着对地球压力较小。